唔~~眼前的巴人岳雖淫笑著,比初見時更顯妖異,但和傍晚時分令她厭惡的同一張臉、同一種輕薄話兒,在現在的秦夢芸迷迷茫茫的眼中耳內,卻變得俊比潘安、美似天籟,情迷意亂之間,秦夢芸神魂顛倒,竟不由自主地順著兩人的話,將那平日想也不敢想的淫蕩話兒,從櫻桃小口中輕語細訴,哎~~我~~夢芸 ~~嗯~~求~~求求你~~巴~~巴哥哥~~來~~來抱我~~抱我到床上去~~展現~~唔~~展現你的長才~~挑逗~~嗯~~引誘夢芸~~給夢芸破身~~ 開苞~~好~~啊~~好讓夢芸嘗~~嘗到滋味兒~~嘗到那~~那人世間最棒~~最美妙的滋味兒~~唔~~弄得~~弄得夢芸開花~~心花朵朵開~~吧~~
晓云整理了下情绪,从旁边取了纸巾递给姐姐,自己也取了纸擦试体下的污秽。
当我的手指捏住两只玉峰顶端的粉红色肉粒时,岳母浑身彷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,整个人瘫软在我的怀内,娇喘连连。
坐在这辆北上的豪华客车里,我暗自庆幸可以赶上今天最后这班发往这个北方小城的车次。
抱起凯茜娅让她背对我坐在大腿上,美人在骨不在皮,凯茜娅背上的骨头与那精致的皮结合,明明从正面看永远饱满的身材从背面看却显的刚刚好,似乎人世间最美的画面就是将凯茜娅从水里提起来,一滴滴水顺着背部完美的肌肉线条在重力的作用下流淌,用俗话来说就是,这背不拔罐可惜了。
美中不足的是,我们认识两个月了我还没找到机会把她给枪毙了。